头很痛,又想的太多了,几年前坐在这里,写过灌河思绪,现在坐在这里,回想刚刚与芳丽发牢骚:“...你没有看见么,其实我对赚钱没有任何兴趣,我来到医学,是有些想法的...”我说这些干吗,她这么多年也没有给我压力,我需要表白么?我在想什么呢?我是希望工作环境宁静下来,如果宁静不下来,那就我是的心要宁静下来,如果还宁静不下来,就要离开这个环境,如果还不能,就没有什么办法了...三哥走后,我的心迟迟不肯解冻,为什么呢,觉得自己如果还有很多想法,是多么贪婪啊,做很多事情有什么意义呢?我可以不去搞什么享受,但我不能没有肝癌细胞的分化与转移的思考,如果没有它们,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,对生活麻木不仁了,每日忙的很,看书恐怕也是成空,或许副主任医师报名会成空了,不接受又能如何呢?姑且都不想了吧...
我其实知道,肿瘤不断增长,其原因就是它从整体回归个体,就如一名教师去了一片原始森林,它是不会再教书了,它采野果,狩猎,因为它不能使用任何货币去购买任何食品了,如果它不转变,它会饿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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